所有,已经将语言用尽。
一个词,
一个新的词语。
一个挑担子的农夫,在傍晚
何其缓慢的离开,
为着不是走进山里,再次重复他
白天做过的。
他发掘语言,挖掘埋在土里面的
因那些已经不在别处可以找到,
他凌辱和折磨的包括了
语言里面的他自己。
我,一个新的词语,
是天边的红色的眼睛,
看着沉默不语的人,
挑着担子缓步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