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着的那人儿是你。一边又凭借着身边微末的小,
如一些木屑之于树枝。还不是它那
值得同情的干枯,像过去一样把残破的日子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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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记忆,应在律令法则的恪尽职守之中,
寻找到新的东西,如厅堂的地面,打扫一新。
语言之美是在谈及里面,
它夺门而出于回忆和感知,在人的难以忍受之后呢。
像这样一个问题,有时候仅仅因为言语的变形
就持续向着下一个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