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对一具
称作了自身的**有太多的责难
就像它不可能从过去回来。
从众星系之间回来的,
从天空这个圆盘的南北角落里面回来了。
那些在天空上面的晃动依然没有结束,
而爱意的嘴唇已经因为茫茫黑夜所给予的
人不知而,不知道亲吻了谁的嘴唇。
写完了日记本上如涂抹一般为抹去而毫无办法的
失败的尝试之后,我听着蛙声一片,
起身,推开了房门。爬到屋顶上看着星空,
像让星空,这毗邻于**之不能者的最近的比喻
也看着我。反过来,它伸出如同眼睛一般星星的闪光,
在自我解释的谜团里面,事物是不可挣脱的。
而对于入梦,像听完了我的叙述,伴随它们
自己双手的自然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