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
卖血,能否覆盖了以后对它重新的记忆。
如同事先就包括,但在痛苦
形象锐利的体验那里,
像其他的事物,也像别的事物。
像水中的事物,但又同时并不在于水中存在。
于是,它对于痛的人
是一种记忆,可以在通过了林荫
踏入湖边的时候被感觉到。
它端坐于水上面,已经很久了,
时间刚好合适,傍晚,形象是下沉的。
那些不痛的人如何能够感知到这一切呢,
我们的那一些亲戚,
也有他们自己的喜乐悲欢。
所随手导致的复杂,只是
在急躁的心情里面一而再咋二三的
而越来越多的对于物有了一种迁怒,怪罪。
那些我们的亲戚,有时候如同
低于水岸的事物正走了过来,
正在我们痛的,言语的不能语言的时候。
我们的语言回到了痛,声音的自然。
那是谁,有着模糊的形象,
在水一般,水的具体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