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追逐,蜻蜓
有时候在石头,停顿了一会之后
在林中,湖泊。
言语包含了它自身
那所包含着的,被以事物的名称和名义
给召回。多么自然,一切
都被太阳光倾斜,疏影于林中的
某一个小屋。像他们从此与我相互分离,
我一时之间难以猜测于对此
进行的精确的判断。那事物,
犹如只能是在抒情里面长存,它诗歌的形式
隐隐约约的透露。
清晨,我在窗台看到了一封信,没有署名
编织美丽的花环压在淡黄色的信纸上面
为历史而不忍心开封的一切,
那一些深意仿佛一时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