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当做自挂东南枝的鸟儿,
反驳应当有充足的依据。
我们的余生在美丽中度过,
尘世喧嚣,一只鸟儿
从此只能在天空中流离失所,
在鸣叫中有着与栖居的冲突。
在冲突里面一只鸟实则比人类,
还要脆弱,无助。
它力气太小,拿不起一只冰冷的剑戟。
敲击过后,它坚硬的喙只是一阵阵回音。
在信件之中一只鸟儿分外的
要感激于回声。如果那书写者,
即使逃脱不了人类巨大的樊笼
他意识到了,并且试着
颠倒了在怜悯之中的邪恶,如同一只鸟儿。
你只是他在大地上面的投影,
只是飞翔被窥见的短暂所给予的
长久的错觉。
你在从地面攀爬向高枝时,
在无罪的范围里面,
因如此的广阔而显得渺小。
即使,你只是想要努力的抓住
枝头,也只是一些无用功。
人类的注脚从这里开始,人类
尽是为天空与大地,推举你,好为了
他们存在可以便利的代表。
而你在枝头梦到了自己曾有可能是一个人类,
做着证伪,并在错误里面一次次的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