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因有所剩余,
而虚弱的怪罪着。
在门外,它能听到我的呼吸,
我凌乱所导致的
在傍晚从屋子里面因为思索而延伸。
无形走的远比我所想要远,
这乃至于是一种娟狂。莽夫和文人
青梅里便有了突然暴起不幸的刺客。
如此凌乱的一个夜晚,
试问,谁的呼吸不带着同情的紊乱。
为自成因果的脱罪而努力,
而只需要再等上一会。
门外那敲门的声音,
一颗愤怒的世界所化作的心灵
就会接着在夏虫和池水里再一次经历良宵。
事物有着它们相应于繁多,
仿佛它们真的是庸庸碌碌一般的
在脑海中,认同于人们对它们如此粗糙的
恍然一瞥。
由此,惊异的浣女再也无法引起我们
过多的遐思。暮色里迈开守旧的步伐前进,
到来。在一气呵成里面,告知了我
现在如何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