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此空幻,犹如
在跟着他自己对弈。
在失败里面,他即将看到自己的过去
所没有看到过的。
而他的躲避因此任何一点点的微小,
都牵一发而动全身。
而如同在雨水里面,全身湿透
背着谷物忘记了带伞的人。
他为他自己所树立的界限,
他已经无瑕于顾及,
对象那些所求以人类良心所可能的
施舍,并且在最为低微的程度上面
颤抖着。而这也恍惚为群山和万物
立法,作为一个事件,以及它普遍性之归属之中
那些有别于其他而在人们的觥筹交错之间
如此轻易的被忽视掉了。
没有什么能比得过一个倾听远去者的静物,
像它所裸露着的为姿状,
而临水如镜。人与物一时间,
各有了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