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夜深邃,如一口小罐”。
——但现在我引用时所说的话语
像是在一个队列的里面逃兵日渐衰老。
即使,我知道涣散与消逝
恶习的歌曲,总是以背景的方式
在日暮十分,才喜欢于悲情的调子
把舒缓的音乐弹奏。一切的结束
仿佛就是开始,一切的语言
从木头一般的缺少琴弦。
随着发丝的飘动才第一次的
真正有了开始。而我,
我要摈弃那些错误的观点
并且不曾再与那些过去式的。
在它们的言说与论断里面,
生命一点一点,带着希翼的目光
却走进了蹒跚步履,破旧庙宇祈求原谅。
夜风带雨,发生在远处,
山火挪移进屋子里面,
告诉人们,光明无论对与错
当它只能照亮了这里,和我们
更多是面前的寂静庭院。如果
你的悲伤是满足之后的新生事物,
伴随着语言的不再有效,
你所投身于远处。半山腰,或者
山顶庙宇的神秘。
如果它对于你所要传达的,
就是在于此时此刻,一个**的生灵
也轻轻的在这暮色中如同厌倦一般
漫无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