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揣进袖子里面,
就能够等待我的语言。
两个越过了此刻的事物,
分明过分的简单,对我而言,是我和它。
手揣进袖子里面,会掏出流水,
糖果,巧克力,最好还是几百块钱。
治病的药片。在语言里面,形象
一冲再冲。干燥如同是梦想,可以轻而易举的
怜悯的道义的实之现之。
我从别的地方来的,我不能容忍
深层次的生活品质,太阳不能如芒在背
具体的扎我,一个哑巴。你不能说看到了我
如同共鸣的朋友,为了矜持,才避免了彼此的亲吻
在嘴唇对嘴唇的离开,拉着唾液丝线
我,一个农民,工人是农民之诗歌,
攀爬到了山上,在攀登的中途,第一次说出来了
一句阳春白雪。我是
人类整体的最为极端的情况,却又
如此的普遍。是发现,你也有所发现
甚至你发现了在门外的敲门声音,你的具体
过了今天,第二天就会代替了我。
你还不是那个揣在袖子的里面,
但大千世界已经多出来了一个个因果。
一个被打破的因果,或者一个因果里面
一条路向你的眼睛展开它,它因此为黑
你是某一个倒退之物的到来,
我说话一切就都是假的,
我翻身,起身,这之前走过来,
一切方法我都试着尝试。
我靠近你,我是最后一个,身体与身体
不断的说着话,因此恬躁与寂静
因而寂静是你,那么你把手儿揣进了袖子
或者兜里面,作为同一种事物
可能把我区别开来,我在庸庸无为里面
我说话,生命平等的线段在话语和我的头顶
安安稳稳的平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