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燕已经已经不再,
我向天空投身一抹,飞翔有关的质疑。
说话的形式为空,
我弄不清语言具体的形状,
头脑仿佛成迷了。
存在本身自成形象,
马燕,这个叫做马燕的人。
一点一点,在生的死
银色的和暮色的托盘,在暮色时分的里面。
正一点一点挪动着,脚步。美丽
马燕是谁,马雁?
被我一用力,手掌之间的运河,
一个一捏就碎了的女人,只能是徒有其名字的。
像那些因为短暂而隶属于凿刻,
时刻里面的马燕,走了过来,
在我叮叮当当的举着锤子,
向耳目闭塞的另一面的叙事与诗歌本身
一枚錾子随着手指的方向在石壁上面移动,
我说,马燕你不要烦我。
走过来的人应该如水,属于未来,但多余
在谈资里面再次的一次次的轮回,
马燕这个人慢慢的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