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很早的就端出了活着。
活着,田野上面的各种植物
绿叶。断掉的根茎和枝条,
梯田与丘陵。
活之后不是死。
因为在一株植物之后,
另一株会接着映入眼帘。
活肯定会活很久,植物很多
一个整体与活有关的,
正被我这一活着的生灵注视着
而活着因此形成了,这一结合的,
甚至让词语借此进入了鲜活的现实里面。
亡灵们的那另一面,
仿佛附身的巨大背面。
我始终看不到它们,
它们注视着我,如同一种单一,或者
缺失本身的完满和自由。
有一种形象是语言在上面,走着。
以言说的形式,因为烈日炎炎,太热
只能以语言的形式,它们作为逝者不可以到来
那肥胖的彼岸,正渴望着纸张的钱币,
一颗虔诚或者并不虔诚的心儿所隶属的传统,
活着在里面,如同孕育的欢喜,
我愿意把它一推再推,推着,尽管有一些累
直到她欢喜不已的时刻。我离开了那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