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s亡,在衰老之后自然的发生。
面庞和手指的联合做不了什么,
那是最后的一点点收获,同样是第一个
也是第一次的一无所获。他用较为沉重
来敲打着对他而言陌生的门扉。里面所透着的
熟悉感觉,曾经在其他人那里,以逝去的方式
传递过来,像抛锚的船夫,穿着破旧的衣服,
心甘情愿于清苦的命运,锚绳放下之后,
人走上了岸,随后消失不见。只有沉重的绳索
预示着风,空荡荡的轻微晃动着。
谈自然像一条已经死去了很多年的鱼儿,
从我们的手上开始的,w故是新鲜的。
如同一面镜子在生与死之间,只需要放在那里
生经过了一阵徒劳的扑腾,还有生投身于一种
对象化的虚空之后,绝对的寂静便随之慢慢诞生。
我无法厘清,在语言和我之间,是否情形也是如此
如果那些我无法倾听,就像鱼儿一般的词语,
从耳边和枕头的一侧,做着某一种运动,它有所目的,并且有着
准备向那个地方的努力,转动的身体,在文字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