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庭院绿意的枯枝上行,
清晨布施个迷离里面
吃过饭,
我也不会发现你细小的心意。
我的回返将定然于一支
重言式般孤独的桅杆。
从古至今坚固的空庭
————以至于今朝
语言中含有语言,语言靠近
它之穷尽所能和再无了通途
沉默的妥协。
是吗?
食过粥和大米白净的复杂新方法。
而旧的,又被打断和常新为了表面
该如何去令得反转呢,一支疲于了奔命。
空空的碗中将有一个世界,
耳的左畔和耳的右畔。
世界之新盈满了比之于之前,
便隐隐又在河波般流淌上
世界的倾覆。
于是这被自我告知,劝慰为了
就是生活。
于是世界观的倾覆,
遂从一支豆蔻新绿的美丽唇边
被纠正了的,
世界之反转。
从水上来,
渡河人在声音里
试着同样沉默于
这一个普普通通的南方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