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渡河而去,
芦苇就有了功效,
但需要折断。
有人,他所吐露的名字和身份
一次次的,和这一次
都涉及到了万事万物的平等
还有一个意欲拥抱的温暖的怀抱。
如同,只要我刨土,
温暖的南方就在泥土的下面,
而你不去,离开空虚如影子,
那么一切都还是天真与单纯的矛盾。
有人因此终生热爱于被最初缠绕
如同因果。
有人的形象,是他自己,
被折断的芦苇,根茎在地里
默不作声的等待着,
生长的描述在秋天属实,
它也准备了另一种可能,
语言过分的像人,
人就不免在离去和到场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