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
我贴着路的边缘,走着。
把水的消失归咎于干涸,
把自己一直往前推着走,
一声不响。
如果也不看,
晌午也不看,不注意傍晚
时分的一声近乎于失明的惨叫式提醒。
我能确定的人儿超不出十根手指。
我也在另一个人的指头上面,
从大拇指,食指,中指。
波折的前进,命运作为必然的背景,
还有做饭,切菜,手儿一直紧握
不会多一个词语,
多出来的部分,我也不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