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
钥匙的三月,
向五月的推理,理想化的去了。
窗台只留下被人打开过的痕迹。
它不易折,即使人已经逃脱,即使
逃脱与留下之间
远非我们所想那么的简单。
而这些随着说出而来的,像确实是在
高低起伏的石阶上行。
像一种重演,如同对话走到了深处。
正慢慢被认同和接受一种观点,看吧,
是正变作了音乐的,
是否就可以让停留在窗台边上,
可闲情雅致,景色扑面。
为寻找一种解脱,而那人儿罪责的心
仿佛又一次的急促呼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