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之后而奇迹于,和又在于
如果没有我语言随意言说的基础
或者在这样一个夜晚,我
滑走了它,愿意在未来的不确定性
与疼痛的轻微之间,选择了后者。
而我也犹如来自未来一般的,
可以把此刻的自己,愚弄又折叠
在文字里面重新遇见。
开口说话的闭上了口,
准备离去的销声匿迹。
疲倦同样来的快如放松
它们争夺同一件东西,形象是,自称。
其间,把人的形象映照。
在我看来那是一些不管不顾,不闻不问
进而去他大y之姿态的水。
在其中怀孕,如同
在第一个妇女的腹中。
我在那里面,熄灭了自己准备安家落户的
想法。我的想法正面对着我的狂妄。
而遗忘的样子犹如逐渐褪去的阴影,
也被看清。
我使得她疼,疼的厉害,疼的
压弯了三月的柳条,
入水,始终保持了尖细,而又是同一件东西。
这时间的回声应该感谢
人,人沉默不语的时候,它应该感谢
脆弱的柳叶。
在不真与不诚的心意上面,
它应该被指正。像,像是,
或者不像,我的肤浅的一颗心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