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枇杷还能长的更具体一些,
长成旧院子里面的枇杷
日日抬起头望着流水,作一些
让人不知所以的暗示。
长成明代的枇杷,
只消日子从今天变作明天,而且极为的
自然。
那条河依然在,但它的历史因此闭合的更紧了。
枇杷在明代第一次见到了那么多的人儿
却并不羞涩,
枇杷的等待时间过长的,被叫做了
花期和爱意。
即使它没有,或者残缺
即使它有或者不说,
即使一双嘴巴可以低下头来,
为了寻找而像手和眼睛,
唯有一颗心孤悬着
我穿过的那些雾气同样是由
它来制造,并不是两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