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个已经逝去多年的人,
他有一部分躯体还活着。
作为一个从此以纸张为家的人,
他每日的行程就是一种单调和循环。
作为一种旧的东西,
或者某种事端之所以可发生的基础,
并且是在它们最为微弱的时候。
而对于这一切,他自身却毫无察觉
只是在脸庞上面单独的为追求那
仅仅是恍然大悟之感而伤透了脑筋,
每天从纸张走到了笔所导致的历史的遮遮掩掩
而遮掩太直接了,
有时候是脆弱不堪的,
他最怕自己所记录的是儿女情长,
如今历史由他记录,
偏着脑袋,把皇d的命l
微微的侧着耳朵,
其中的一些最关键的词语作了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