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衰老时,没了力气,
劈不开的猪肉才叫做了,人生。
所以他一直辟着,
比其他任何时候都专注和热情的
劈着。
但阻力显然而见。
是存在着的他那少年时期对他
态度恶劣的后母,
三天两头的给他颜色看看,
让他吃不饱饭,学会了独立。
是他那后来慢慢的沾染了恶习的父亲,
从母亲的焕然一新那里面
牵出来的一条细细的线段
在牌局和麻将之间,
举行着彼此的第二次婚礼。
而长命百岁最为的虚假,
人们都想借着买肉的机会,
以语言和身体姿态的乔装打扮,
试图钻进他眼睛的永恒ft里面。
仅就这三者已为多,
所以那劈着的阻力可以想象,
多么巨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右手一松,砍刀飞了出去,
他略显颓废的顺势蹲下,
从左手边的衣服兜里,掏出了
济南人爱抽的十块钱一盒的将军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