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缩小自己,
事物也不会变成柔软的水。
不会有刺目的尖锐扑过来,
铺在我的心上人。
我幻想了一场浇灭,
发生的迟缓,
以一个离去之前曾娓娓道来者作为参照,
我的目光全部的被她的腰身所吸引,
有时候冒犯的下移,
想要把目光再次提上来
是困难的一件事。
这像是已经提前做好了的防御塔,
在心里。
或者想是另一物,
想水,需要通过思索,人儿才被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