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多么美丽,
它现在的具体是泡在保温杯里的茶叶。
我倒出一杯,水面倒影着
白云和蓝天。如同盛放
现实里面的童话,只有通过了被忽视
当它们被确确实实的认定为不可能的
仿佛就是在一口叹息之后,
为返回土地的我们找了一个理由。
农具撞击着这个如干旱的土地,
它被破开属于更多的结果,
我们如果因此而掩埋,它
唯一的通道是在夜晚的群星下面
再次的言语。
而仅仅是调整这些仅属于语言领地的,
仿佛确实如此,
当白日里面的我们说过的话语,
那些回声来到了这里。在夜晚
我是说,在那个从今天的白天
作为开端,通往第二天的
路的中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