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桥头的霜我拿不起。
它便降了下来,
另一件事并非是它以极其优美的姿势,
我的眼睛是虚无的
对于一种一劳永逸答案的握持
对于握持之中对于一切的紧紧怀抱,
那些夸张的姿势我可以放弃,
以略带有犹豫的斟酌
仿佛,从对面的火焰里面会有一个谈判者走来。
有人比我自己更关心我,更准确而言
对于我想象所投以的关心,
像傍晚地一束光,并不具有奥义
它真正的形象在于假之中,
我把它顺手投向了别的地方,
在我面前不远处的槐树丛中,
回荡着那种,
一时之间不能言喻的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