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的人,
把名字扣在我的头上。
把我的过去和现在分割开了来
这个傍晚,连同它的温柔
是一个句号。
一切都结束了,
从门外大跨步的走进门内,
让钥匙与一串久久的叹息
在虚空里面平等。
等房门关上了,
门内的事物组成了一句春色
门外的人儿被审视着
为此,她们从楼上下来,
手里提着塑料袋,
又匆匆的避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