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说与不说都一样,
我可以展示不同的情形里面
语言波光粼粼的景象,
那是一株植物,
生长着,动词一般的美丽在于
仿佛处境于了某一种必然会遇到的危险。
而为什么,
那不是亲缘,
接着是一场雨被穷追猛舍的人儿
催促着,
我们的面庞无辜,
我们的语言甚至会因为一些
随时发生的小事,与偶然之美
模样上面向内收缩的涉及心灵。
把手从胸膛的土地上面拿来,
把自己,从认定的短暂上面
拿开自己犹如自己,
才是了那个清晨里面的手掌
存在,追寻着,
作为一个必要的后果,
或者它正因为人的存在
在人的言语里面,和他那言说的
动词般的发生之美丽
而向着那个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