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晴朗天气的屋子里面,
下一场雨。
因为书籍而起,我也不会,走到别处。
那里有着质疑的彩色,模糊的光芒。
暗淡轻柔,存在的时间长于我的想象。
有时候我会把这些想象折断,
太过脆弱的事物一意孤行的穿了过去。
对于声音的敏感和轻信,
在二者之间由一侧滑向另一侧。
它们被当做了论据和依据,
有时候像打地基用的木头桩子,
形式像一个旧时代的产物
存在于新时代的盛景之时,
在我们的语言的不好意思推脱之中,
被这些,溢美之词一般的包裹着,
那时我感到了一阵短暂的眩晕,
正置身于,
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话语已经结束之后处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