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行八千里,
诚实的人
行到了历史的良心。
给人留全尸,留盛名
在水边的土地上面
在黄褐色转向黑色的土坑那里
正有什么在发生。
如果搅乱了历史的是深,
我们可以说是锄头,
并且对于挥动的人,在他们已经被强调的时候
苦难的永恒已被充分的了解。
如果别的事情有人依然
兴趣浓厚,
这犹如不可多见的景观,犹如
南方诗人的行走的名字
每每又对于我而言被大风阻断。
呵,历史的良心太脆弱了
我们只能在院子里面
看着天上的群星,
如利刃一般数着它们
需要付出的代价,
意外的光明:在文字的简略里面安居吧
即使不得安宁,
能作为基础的幸福。
我一定是醉了,
走向了被语言鄙视的,全部历史和良心的
别处。
那里,和孤独一样,又因为此
而过分的澄明:被酒水沾湿了的
怪罪被清水沾湿了的,
就是了诗歌。
这就是无人在的时候,
发生的一场a件。
这是从结尾,准备,充分
走向了开始。
这因此是哑口无言的孟浩然,
他代替了所有人类纽扣一般良心的诗人
当他总是疼痛的平静面容的表面,
当他的衣服无风的时候起伏和鼓胀
惨败的脸却推动了这一切。
呵,在梦中再一次出生的孟浩然
短命于我与他虚空形象,匆匆的告别。
让这些如回声一般的回荡
作为一个人,他
被赐予了人类的某一些,
可以用来在第二天摇摇晃晃,对别人进行解释的统称。
酒鬼——甚至那更为的形象
是整个历史的担心
在夜晚徐徐下降的时候,我看得清楚
这里,我把它的零散重述一遍
——如果我能躲开的,和我的一声叹息
:
遗留即使有关于语言
也有关于门外,
桃树所投下的人的影子。
指出的具体,
我的叹息,因为错误而被一点点的戳破。
温情的形象被我看到了,
作为一种附赠品,
它更加的长久。
作为物品包装的泡沫和塑料
上面残留着的是历史的温情。
历史如同一扇门,
一个夜晚只能够推开一次。
只能够装填进微不足道的东西
我一边搬运,
轻在我的双手上面
合拢也在,之前
是怀抱的姿势。
是拥抱的姿势来自于误解
如果在误解和沉默的那里,
对于他人尽力私藏自己欲求的企图,
整个的人类良心,
和**,从一种无从知晓那里溜出,
像零星的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