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而言的,
这自我语言的消失的困难。
每当凸显于嘴唇的边缘
当它因为说话,和问询
在靠近一株植物的同时,
其他的事情也发生了。
而我把它们的详实归类于其他
我的话语是海洋的彼岸
没有到达的船帆,
行驶中途的美感,因忽然想起了
中途之美的奥妙。
我的耳边同样幻觉一般的,
想起了众多人们的共鸣
它们的基础是经过了,
我们造纸工匠的粗糙双手。
——和怜悯之必然与命运升起
于日落时分的双手
如果一群人,以及我
如果我来临,
来临所预示,是平凡的场合
一抹绿色
那绿色植物呵,它飘忽不定的位置
当语言伸下了触角
当它作为植物这个名词的影子
现实比任何时候都无比的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