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经被实物一般理解的感觉
被湿漉漉的越过河水的人们思索不停。
因人而异,听到了风声
又会四散开来。
民族因为这些个体,村妇,女人和老妇人
话语像没有天启预报的年代
村庄外面需要雨水的土地
所以一颗紧紧关联着彼与此的心儿
因此多么形象,它被无奈所充满了
渐渐鼓胀中,
我们又摸不到入门的路径。
让一个女子去承担所有
对历史撒泼是要付出代价
作为一个站在天平上面的人
像攀登异乡的台阶
某一处山岭,
埋葬了一些命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