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够,干粮内部中空,外表鼓胀着。
我们的感觉面对强词夺理,
气喘吁吁的走来,
走过田野中难走的小路,
不允许自己失败的心意在心里面来回激荡。
谁会遇上谁,并不好说。
那是一次不欢而散的交谈,
面具从脸庞上面像落叶跌落,
树叶离开枝头,在空中不规则的下降
不知道会落在那里,
那些在无形里面的东西,并不仅仅是心意
对于已经形成并且被认定的东西,
比如,心意。
借此机会我们的语言进入,
像一种偷梁换柱,听者应当带着一颗悬疑的心儿
常听的样子像专注,在树荫下面
从这里看是一个静止不动的身影
交付了面容的人儿会来到这里,
在此之前,他人是如何各怀鬼胎的,
那些进入无形里面的语言,
有时候是会涉及历史和证据的语言,
同一种语言从我们陌生的地方回了来,
在乡村僻壤的这一支语言从别处回来,
像历史因此被认定,
像听者也被一些宏大的事物端着,
身子骨自始到那个至终,都是乏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