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制造了一个摆在面前的句子,
它那深处。
孤寡的人儿经受的痛苦太多了
此刻可能也是。
过了山涧简陋又奇迹一般的木桥
交出了语言这个通行门票
之后,她的语言就越来越少了
一些猜测她身份的好奇心,
从我这里产生,之后也会归于虚无。
一个句子,
再往深一些,我就能躲开沉默不语的人
再深一些,或许就能看见和听见
像大河的对岸,
也生存着与我一样日日辛苦的人们,
问为什么,问什么是什么。
句子的深处,铁匠离开了,
他打包了行李,席卷了铺盖
他不姓王也不姓李,
有一片片的猜疑声音,
落叶一般的形象,
但还没有掉落。不是一阵风
因为问题而起。
落日时分不是因为赶路的匆匆,
不是,二者的必要出于什么而一定要有所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