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有时在看你之前
实则我早已早早的
想象和幻想
攀爬某种高的事物,又是在夜里
我在高处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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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郁已久,也早已以奇怪的状态
我始终强调人儿的渺小与脆弱
在此二者之中,如果还有一番锦绣
温暖的位置,我便谈起了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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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那活之明证的有时正是它自己。
一直试图急急向前,盼望水路,也盼旱路。
焦急的心始终是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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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是一切如星子般滑落的结果。
呵,我仿佛听到了你要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了。
难道你不仅仅爱无边春色,爱花朵,爱草地
你也爱着那秋日高悬里面时金黄麦穗么。
我来的稍早,
一切,还没有被四季常新的水流
梳理和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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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肯定会准备一些甜的糖果和话语,
想着要不要测量一下南方呢,
如果我现在在哪里早已模糊不清。
在一些高处吗,即使那是可疑的,
偏又如此令人感到平静和久违舒展
如一页破旧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