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羊在山坡上面。
不是吃草,
它在语言的世界所组成的梦幻里面
没有找到人,正享受着它
自己的无辜。
它对着青草说话,牙齿却很容易的
就把自己的那一份,
通过语言最原始的形式而传递给了青草。
这一个群体因为人而沾染上了无辜的罪责,
空气正空荡荡的等待
人们,又是谁呢,第一个
把一切来说出。
时间如同逆流而上的漩涡,
在自己身体里面就已经失败了的,
对于人而来,屋子里面,只会
把一阵轻笑传出。
我费力于此,痴心妄想于
人在哪里呢。那被隐藏去掉的位置
乃至于人的形态与模样,
因此下潜,直抵达到了那更深处。
如一个众人皆知而又由饮酒
所组成的fa厅,沉默,于是是沉默的,
天气晴朗的的重复着自身,
因为美丽被人儿用纤细的手掌,
又多么温柔的推了出去。
你在大河的对岸来的就一定平安,
又神奇和迷离,你甚至会突破了
一重重雾气而把它们,
趁着暮色的美丽而阴阳割昏晓一般的
以语言的浓雾来表达。
放牧绝非一种无辜,
诗人正在迎接你的到来之时,
同时又面对着牧羊人突兀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