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感到了痛苦的来临,
尽管刺伤我们的事物
是一根野山枣的刺,它已经离去
像某个原因,
回到了它自己原来的位置。
我似乎想要找寻一些什么,
傍晚只是随口一说,
痛苦已经远去,我能承受住的,
我就可以拿过来,调侃。
就像我无法调侃更大的痛苦,
甚至对于微小的痛苦,
我也只是在它的发生时,
一种不碍事的态度被表达。
我偶然的穿过了没有路,
荆棘布满的草丛。
这仿佛是在说着,要过去,就需要付出代价。
我记得过去这个地方有一条小路,
它在我的记忆里面依然存在,甚至栩栩如生。
它越是鲜活,我越是想要毫无逻辑可言
想要把它在现实里面重新的浮现,
或许,秋天来临,它会在凋零里面
露出自己隐隐约约的身影,
远远望去的一种朦胧的曲线,
带着淡淡的美感。
我想着这一些,一个农民就应该
胡思乱想,在落日时想清晨,
傍晚怀揣某一处古代的忧思
一个刺,刺痛了我,
它生长在野山枣的树枝上面
没准下一次这还是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