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抚慰枯草,
夜空的月亮被一遍一遍的擦亮,
这一次是语言,
它有所剩余的部分也冲着我。
我思考的怜悯属于道德的部分,
不会出错,又不似一个重复的东西
在事物上盘旋。
而且这会置我于何处呢,
那些明亮的皎洁的,美丽。
在容易丧失里面,
我们只会走向道德,我会与另一个一样
我也知道,
明月属于一种过度,
而枯草所得太少,
语言在二者之间存在,
更为具体,则像流水,
左右而有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