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一根草茎,我不认识
它像是一株茎类植物,不似野草那般脆弱
我叫不上它的名字,光秃秃的枝条,只有一根
但必然会长出叶子。以花朵的存疑,来确定人的边界
想象面对着的,一边是人,另一边则是植物
全部都是个体对整体的取而代表。
让认识植物成为了一个重言词,或者一种重复
人或者活在重复里面的植物,
群体必然由一个单个的个体而来。
我拔除。面对一种危险的处境
所采取的态度是不计后果。或者拔除本身
才是危险的,在平静之下有一颗颤颤巍巍的心
诚惶诚恐的在阳光刺眼下面活着,
寻找一种缘由,而不得的匆匆到来
唯愿我就是那个到来者,不是事物,
便冲突于人的肉身,为一切找到了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