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凄惨惨寂寂,
就会有很多不同的情况发生。
有一个女子转身投入江水,
事先生疑的江水,
经过月亮一照就只剩下一副空壳。
女子不是英雄,
是要断绝一份对柔弱的怜悯
乃至于扶贫于爱恋都只是明日太阳初升
的另一种解释,
像需要两只手共同的发力
另一端按压在我的脑袋上面。
但够不到女人的心意,或者这其实都只是
一种不解风情,
一种恼羞成怒,干脆快刀斩乱麻
这历史最初大拉拉的拂袖而去
出了门一个莽夫就成了将军,
垂柳则更早就暗示了女性。
这同样令我的头脑吃痛,
脑袋与思想有别,脑袋的坚硬骨头
是替罪羊,说出的有关于历史和野史
也都是可疑的。
幸好,此夜月亮孤悬,还算明亮
我从走出的不安全边界还能一路解释的回了来,
跳到另一件事情上面,
这些都只是书信有去无回的一部分,
在那个女子的因爱投江上面
我给你写信,
很是现代化,
我耳闻,
自己的幻想,又再次的把它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