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铁匠,用力的在捶打。
声音在夜晚奔逃
这属于幸事的一部分
在不能放松和细心的时候。
在到来者离开的何其仓促那里
误解是重复,是事物的样子
仿佛递送了一个名字给我干瘦的嘴唇。
一个嘴巴不言语的人挥动铁锤
让我去给他把铁器烧红,
用力拉动了风箱。
如果我依然说着肤浅的话语,
并且这一切依然不可避免的持续。
但生命的脆弱不会投入其中,
那在火焰之中的可燃之物,此时也不是煤炭
也不会到达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