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一条运河,
一种可能,
像语言是处理站,语言也渴了
我只能把傍晚看到的一条河流记得清楚
记到了夜里,它模糊的形象
对于像我只能在四下无人的时候
才可以说话而清楚。
它实体的部分被获得了,但河流也沉睡
并没有经受这份赞誉,
这只是语言造物主一般的从施舍,到馈赠
发现失败了之后,
一个难以想象的人心内的委曲求全
那文字的“赞誉”的声音从牙缝之间悄悄的吐露
这现实的冰冷多少荒诞的触及。幻梦里面
除非要改变的人告诉了夜色一般的我
在这个听者的耳朵里面,一个回荡的声音,
也将会因为它的错误而迷途不知返,
进而,在那荒诞则是未来里面,屋舍破碎
要求我去阻止那些人类睡在大地上面的情景。
我与河水之间隔着傍晚,
傍晚与夜晚之间隔着的是我,
我再三的确认我是个说话的人,确认于
说话的声音,它的传出,那些它
试图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