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一位女人活的慢悠悠,
把天边的云正一点点的准备,
织成它傍晚的模样。
乡下女人收不到我写给她的一封信,
我很想她能收到,能阅读,那会
占用她一部分的时间用来叹息。
她甚至会思索和回想,
我是谁,为什么要给她写信,
出于某种什么样的心理。
她发现这一切都无从查询,
对她而言,
我同样是远方一个符号一般的陌生人。
一个男人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写信
本身就是一种突发奇想的浪漫主义
像素色的花朵在片刻的短暂里面存活,叫做了春天。
某一些笃定的东西深信不疑的被当做了基础,
我们为这短暂而共同的扼腕叹息,
夕阳正映着你绯红的脸颊,
村庄总是苦难的,人
也不一定是心地善良的。
阅读过了那些涉及农村辛劳,
认定流逝只有在农村才变得缓慢的诗歌
或许,这才是一种明证,
与你试图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