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笃定一朵花朵是一位美人,
笃定黑与白的区分
早已经缠绕着声音叮当的锁链
要捆绑之人,痛苦的印痕藏在了
他裹紧的风衣里面
连带着那些美丽的期盼也遭了殃,而他
或许在离开的时候
再也容忍不了,
空虚里面的我的碎碎念,
从小桥,这历史遗留的浪漫那里,心意一改
浪漫主义的念头再次萌生。
所以,我来到了山脚,并不意味着我要登山
登山甚至会压碎我的骨头和牙齿
登山如褐色的男人躯体,
令人毫无兴趣。
我只想蹲在一片野花的旁边
仔细的端详,
给予它们语言上的袭扰。
收获颇丰于一朵和一片,
疼在心里,
柔软,拿捏着,在指端轻轻的
花瓣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