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月亮皎洁无暇,
乌云时而聚集时而分散。
我向那一个我被找到而,
因此看到了他人的心愿。
对这个世界他还没有看够,
他所途径的老者,出神的
坐在槐树下面才是那故乡
的老人遂被规定下来。从
同一个之中。大片大片的
原野,无处去寻觅源头,
仿佛就是你和我对声音
和歌声本身的忽略:虫鸣
开始起伏的吟唱,惯用笛子。
无人的旷野呵,之后被人类的
改造,不断深耕。当荒芜时期,
烈日炙烤着大地。
人从来都不是它的另一半
和对应之物,分界线的提起来,
只是被山涧溪水一次次冲刷掉。
我们俯身,口渴的快要冒烟了。
我代替那个人继续前进,赶路。
谁能够放下他自己呢,
巨大的悲悯存在于来不及之中
充塞了迟滞的事物,我对于此
跃跃欲试,在我充满侥幸心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