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月如同另外一颗月亮,
行吧,事实它如同我的友人。
我在竹林旁边仿佛看到了竹子,
想要挣脱。那永无安宁的震颤,
并不一直都是那夜风习习的吹拂。
从这二者无关所制造出来,就像
我因此才以贫瘠身子来到阳谷县。
今天夜里我对着他们,就像是同一
群人的不增不减所形成的繁多上。
在明天的天明里面人们觉得我是
一个不合时宜的,不可理喻的人。
因此他们将我一路上语言不停的
喋喋不休的言说,押送土地庙那。
一切合逻辑的可理解,在这之外,
我顺着自己的痛苦不已,那紧缚的
绳索,仿佛最后的一次思维起了。
它模仿着我踱步今夜进来的动作,
制造了一阵风平浪静里面的风。
我看到竹林不是可以抓持的石头,
人类呵,如此多的对于你的颂歌
悲歌。我发丝凌乱,眉目疲倦。
曾看见神的语言,事实上后来与
人们在言说中的语言并无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