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刀剑,
你是一个战士,辛苦的走着,
通往英雄光明的圣殿。
不许再归了,敌人在
敌人善良母亲含辛茹苦养大的血里面也
如此的说。
在死亡和生存之间,
彼此都在寻找一种平衡。
其实,语言终究太快了
两个眼神就是两个生命代名词。
你活着,就需要接受被命定的宿命,
往自己年轻的模糊记忆里面去,
年轻里面的破败的村庄,居民
看着一个嘴里胡言乱语的人,感到如此惊异。
真实的情形,
你一路往北,再往北,直到蒙古包前
一个老妇人投身于火,终生不善于言语。
有时候你输了,
一路拼杀直到信以为真。以为真的可以把
自己对这片土地上建筑的质疑
砍出个踏实的,义无反顾的结果出来。
如今,你是婴儿,永恒的卡在
重生的门槛上面徘徊不前。
在你简陋的土包,
自然的野花,黄色的,
很淡,后来者穿过的多么普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