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像妇女来到了边塞
歌儿唱的轻,古时很少有人
一袭柔软愿意用语言为自己赎罪
月光下分开了双腿。
故乡的两条大河被分开,
那时候我还是个农民,你是
无所谓是什么
轻包裹着你也贫困的一颗孤星。
顺着河道我回到了自己的农田
这条路,我以为我会走完一生
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我
奋力的寻找你,
痛苦是夜晚的云朵,
四季里面如今你属于春天
升上夜空的还有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