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青石台阶,表面已经被
行走和踩踏磨平。
一条向上被树木掩映的通道,
已经获知了人们的意图
沉默的在言语的深处存在。
人是一种伟大的东西,
我在别人,前代人消失
群体性必然上面存活。
我已掩盖去了没有必要提及的降生,
紧接着,在长大中必然有着的困难。
有时候最为极端涉及到了牙齿和口腔,
语言问出,像推卸,又因此狡辩
在困难的习以为常之后充满了矛盾。
但这只是我,而非其他人,
我正在下山,我想
山上的人太累了,无暇多想
我把自己所经历的累
攀爬是一种文字,怀旧于自身
我看了他一眼,
就鲜活的有某种传递,陌生是种永恒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