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承认了,
无人的时候向着山谷里面
农民的身影
一个一个。银铃一般
记不清的不仅仅
在于语言,也用银铃一般的声音
来覆盖住。
我是如此的无法忍耐,
从一个破旧的地方,
我是如此的幻想出发和语言
无形,它等待自己有形如
流水又是怎样的时刻。
像只有,
便只有我。否则,我怎么可能再更多的
使用语言,我怎么可以避得开
言语的律法呢。
你,于是在自然难以被描述的地方
春天里面绿意盎然的,有影子大片
投下来的地方。
像一次行动后的后果。
像结果则沉默会在某个地方悬疑,
我都承认了,你不能动
事情应该匆匆的结尾,空洞的
回声应该值得更多赞美和洋溢之词
有时候它是虎,是狼
有时空缺着,你是人类,有某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