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语对风的叹息里面
什么都不会剩下。
我想从那里出发,不再自我劝慰
谁呢,想起来了什么
把房子赠予那个想起我姓氏的人。
把错误叠加,
人怎么会真正的把错误承认,那承认
发生在下午,明亮的时刻太阳
反射着弧线美丽的光线
但都是一些被赋予意义的时刻
它那些琐碎的流逝部分
必不可少天幕里面零星敲打未来记忆的光点
使我迷失,
我在最轻微的强调里面
仿佛处理着什么伟大而迫切的任务。
我把错误叠加在了错误上面
一个请问你而紧张的人,
我只是渴望被寻找,但在到来之前
才是我的心意。
他的微不足道,像离开,倾斜之类的
如建筑物,影子很是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