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晚到来的,
为了让自己回答错误而问
来时是否划破了黑夜。
在我的一阵痛上,
语言有短暂的自由。而为斧正
我找到了它到来的理由。
总有一个夜晚下着雨
离春天远一些,或正想着就此离开春天。
它看出了我一厢情愿
使我在室内坐的更深。
我端详着面前日渐透明的文字,
和一整个使我像无头苍蝇一样
纸张一般的玻璃瓶
同样的两种变幻,
像一种对于个人而言,
比梦更大的属于伟大,早已经错误的东西
属于爱情,
却从爱情破碎的地方正匆忙赶来
呵,我正是了你。